行宫内的月流觞经过太医的医治,此时也已经悠悠转醒,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似乎有些茫然。沥楚痕也在得知消息后,匆忙赶到了行宫。
“不知太子感觉如何?”沥楚痕看着月流觞惨白的侧脸,有些心虚的问道。
“沥帝挂念,好在流觞命大,不知沥帝能否给流觞一个说法。”月流觞在穆青的帮助下,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缓缓从床上坐起。
“太子在沥粤中毒,的确是朕的疏忽,还请太子再给朕几天时间,朕定会给太子一个满意的答复。”沥楚痕略带歉意的说道。
“好,流觞就多留几日,希望沥帝不要让流觞失望。”
接连几日,沥楚痕每日都临幸惠妃宫中,一时间贤妃入狱,惠妃成为了后宫内最得宠的妃子。
早朝前夕,沥楚痕由着惠妃给自己穿戴,看着惠妃的眼神也充满怜爱:“蝶儿辛苦了,没想到贤妃歹毒威胁你,是朕疏忽了你。”
惠妃满脸娇羞的看着沥楚痕:“皇上,是蝶儿的福分,能够得到皇上宠爱,不过要不是贤妃要挟,蝶儿也不会那样做的。”
“恩,蝶儿放心,朕已经下令对贤妃大刑伺候,相信她肯快就会招认,蝶儿不必担心。”沥楚痕状似安抚的摸了摸惠妃的脸颊。
“皇上对贤妃用刑了吗?可是贤妃的爹爹是当朝丞相,皇上不怕…。”
“哼,丞相的女儿又怎样,如此心肠歹毒之人,杀了也不为过。”沥楚痕恶声诉说,仿佛还不解气一般。
惠妃在听到沥楚痕的话,眼神闪过得意,在沥楚痕离去后,偷偷从后殿出去,直奔行宫方向。
行宫拐角处,一个偏僻黑暗的房屋,里面没有点灯,虽然是白天,却依旧昏暗。“太子身体无碍吧。”一个女人声音幽幽响起。
“托您的福,死不了。”说话的人,正是月流觞。
“不知太子可都准备好了?”
月流觞哈哈两声大笑:“您真会说笑,如今已到收官之际,又怎会没有准备,只不过希望到时候您兑现承诺,不要让本太子白忙了一场。”
“那是自然,太子都舍得给自己下毒,我又怎会让太子白白损耗了身体,不过还真没想到,惠妃竟然是太子的人。”女人说的最后一句话略微有些讽刺。
“呵呵,有何不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您说呢?”月流觞毫不在意的口气不禁让对面的女人有些气结。
“既然如此,接下来就看太子的了。”
两人结束谈话,此时门外也想起了敲门声,“太子,梦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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