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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月云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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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开始吧。”月亭瞪了一眼刚刚说话的人,紧接着对旁边的评判之人说道,而自然,所有的评判人员也都是月弦的士大夫。

“第一题,请各位分别以春夏秋冬四节气,做一首诗。”判官拿着手中的卷轴,将题目告诉场中对立的四人。

春夏秋冬,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首分别以诗来表达不同的节气,在别人还没有说话的时候,李宏第一个开口:“我先来。”

大家看着李宏自告奋勇的样子,都满怀不耻,一个年纪快要五十岁的掌门人,在这样的大赛中,竟然也来争夺公主,真是为老不尊。

“本掌门就以夏季为题:梅子金黄杏子肥,麦花雪白菜花稀。日长篱落无人过,唯有蜻蜓蛱蝶飞。承让承让。”李宏说完就对着身边的龙泽和君澈抱拳,那架势好像他已经赢得了比赛一样。

五位齐坐的审判官,挥毫书写着李宏的诗词,紧接着互相斟酌探讨,而后点点头,看到这景象李宏更加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坐了下去。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秋季!”君澈紧接着以秋季为题,念了一首诗。

审判官与之前同样的动作,让一旁的李宏有些紧张,看来这武林盟主也是个劲敌。

“哈哈,看来只剩下本王与公主了,公主先请。”龙泽看着带面纱的月云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艳质无由见,寒衾不可亲。何堪最长夜,俱作独眠人。”月云裳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将心中所想的诗词说了出来,闻言就可听出是以冬天为题,而这首诗也正好代表了她此刻的心情。

只不过似乎她念完这首诗的瞬间,有一双清澈平静的眼眸瞬间闪过了什么,猛地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月云裳。

“公主好文采,那接下来本王就以春天为题: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龙泽说完还暧昧的看了一眼月云裳。

第一场在四个人分别阐述的春夏秋冬四节气的诗句中结束,五个审判的大臣在交头接耳,不停的在纸上圈圈点点。

一盏茶之后,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大臣,拿着手中准备好的纸张,交给月亭,而后低声说了几句。

“哈哈,看来朕的女儿略胜一筹啊,这一场公主胜。”

“月帝,你这审判大臣都是你皇宫里的人,恐怕这样有失偏颇吧。”这时场中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正是李宏。

他自认为自己的诗句意境优美,堪称绝句,凭什么就输了第一场。

“我等虽然为月弦的大臣,但是公道自在人心,定然不会因为公主是我月弦之人,就有所包庇。之所以公主胜,是因为三位所做的诗句的确优美华丽,而且工整,但是唯有公主一人将冬日的冷寒写出,而又伴随心境。所以还请李掌门见谅。”将纸张递给月亭的大臣,在李宏提出异议之时,就开口解释。这也让李宏面子有些挂不住。

……

皇宫内,很多没有去观看文斗的人,有不少在皇宫内活动,到处都可看到互相攀谈,观赏皇宫的人。也有不少三五成群的走出皇宫,打算一睹月弦都城的风采。

唯独一处与此刻热闹的皇宫相反,月想容的宫殿内,此刻一个衣不蔽体的人躺在床上,身边没有任何宫人婢女,门窗半掩。

此刻躺在床上的人手指抽动了一下,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眼,转动眼珠有些迷茫的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接着突然坐起身,当看到自己身上被撕的乱作一团的衣服,还有下身带着的疼痛时,双眼死灰,噼里啪啦的开始流泪,她竟然被自己的父皇强暴了。

她犹记得昨晚,姐姐走后,她起身的时候腿麻了,被父皇搂住之后…

“父皇,女儿告退。”

月亭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走进了上书房的内室,里面摆放着一张大大的龙床,四周都雕刻着腾飞的龙,她紧张的踢着腿,心中冒着寒气:“父皇,你干嘛,放我下来。”

仅仅几步,月亭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扔在床上,而后开始撕扯身上的龙袍,吓的她赶紧开口:“父皇,你要做什么?”

“父皇?朕可没有你这个女儿。”月亭几下就将身上的龙袍褪个干净,只剩下一条亵裤,作势就压到她的身上。

“啊…父皇,我是想容,父皇。”她害怕的大喊大叫,希望能够有人听到,她以为父皇糊涂,但是那些下人就站在门口,如果听到自己的声音,定会进来的。

月亭毫不客气的又甩了她一巴掌,直接打的她眼冒金星,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当她从迷糊中醒过来,就看到自己的身上已经空无一物,她是月弦的二公主,是父皇的女儿,为什么现在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看到父皇同样身无寸缕的起身压过来,她本能的踹了一脚,结果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下面正好对着月亭的胯间,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痛得她晕了过去…

将思绪从回忆中拉扯回来,月云裳抱膝坐在床上孤零零的哭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是他的女儿啊,他怎么能如此做。

……

一炷香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比赛的四人再次对面而坐,接下来的题目不知是什么,但是龙泽似乎很有把握,没有一丝的紧张情绪,而君澈也同样在他身边,不言不语。反观李宏则牙关紧咬,双手握拳,似乎在给自己打气。

“接下来的题目,就由朕给出吧。”月亭坐在高位上,制止了拿着卷轴的审判大臣。

“月帝请说。”龙泽开口。

“相比三位也知道,今天这场比试就是如若谁能赢了小女,自然就可以成为月弦的驸马,所以下面的题就请三位以小女为题,做一手诗。”月亭给出的题目,让龙泽笑的灿烂,君澈无动于衷,而李宏则双眼火热的打量月云裳。

“一枝农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而此刻第一个开口的是君澈,明眼人都看的出,他似乎对此次的比试兴趣缺缺。

被君澈抢了先,李宏不甘落后的接着开口:“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栏干。”

三人此刻都没有见过月云裳的真面孔,只不过为了能够赢得这次的比赛,都努力的想着脑海中的诗句。

“看来又是本王最后了,不过自打见过云裳公主,本王惊为天人,所以一首诗根本不足以形容公主的美丽。第一首:北方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第二首: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献丑献丑!”龙泽一口气做了两首诗,让不少人都讶异于他的才华,却不知这其实都是之前已经背好的草稿。

“好,好一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看来二王爷对朕的云裳公主倾心依旧啊。”月亭适时的开口,句句都是夸赞龙泽。

“月帝过誉了,只是云裳公主的妙人之姿以让本王无法自持,还请月帝见谅。”龙泽说的自己很绅士,而了解的人都嗤之以鼻,不过就是个衣冠禽兽。

“哈哈哈,二王爷就别客气了,月弦要是能招到二王爷这样的驸马,也是云裳的服气了。”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看来月帝老早就已经相中龙二王爷了。

而桃月宴闻言则诧异的看着龙凌,他真的早就知道?龙凌察觉她的目光,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态,只不过那慢慢扬起的下巴,显示出了他的骄傲,对此桃月宴表示无语。

“爱卿认为这一场谁胜谁负呢?”月亭看着下首的大臣问着。

不少人都会月亭这多此一举的一问有些嗤笑,他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不用想这一场赢的人一定是龙泽。

“月帝,你不公平。”这是青山派掌门李宏的弟子在台下开始叫嚣,要说他们青山派现如今已经开始没落,而这次他们掌门出面参加这么多的比赛,就是为了再次让青山派创造曾经的辉煌,如果此次能够娶到公主,成为皇室的驸马,不用说身份地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哦?判官还没有说话,这位小兄弟就开口叫嚣,似乎没把朕放在眼里啊,李掌门,这就是你的弟子?”月亭看着李宏,声音冷淡,眼神冷光扫射。

“退下。”李宏一嗓子就将自己的弟子呵斥的坐了下去,在刚刚月帝与龙泽之间的对话,他再傻也听得出来,这次的胜者必然是龙泽,且不说公平与否,就算是他也只敢询问,像刚刚自己弟子的质问他也说不出口。

“月帝见谅,顽劣弟子不懂事。”

判官大臣这时走到月亭身边,用不大不小但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回皇上,臣等认为这一场龙二王爷略胜一筹。”

“多谢各位赏识。”没等月亭说话,龙泽率先开口道谢。

而月亭也随声附和:“哈哈哈,龙二王爷真是急切,那稍后的最后一场,朕期待龙二王爷的表现。”

休息时间,沥楚痕一直在场中寻找,却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身影,暗中吩咐吕齐,去打探月弦二公主的行踪,而坐在他身边的沥楚辰,一言不发,只不过那双平日里过于平静的双眼,此刻却焕发神采,紧紧的看着月云裳移不开目光。汐儿,她是不是他找寻已久的汐儿,昨天在宴会上,她的声音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只不过后来她匆匆离去,又带着面纱,他始终没能求证。

可是刚刚她念的诗,分明就是他们两人曾经共同所做,除了他们没有知道,汐儿…

桃月宴此刻看着身边的龙凌问了一句:“你早就知道?”

疑惑的回眸:“什么?”

“你早就知道胜出的人会是龙泽?”

龙凌唇角一勾:“如果不是他,这一场比试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小小的青山派月亭不会放在眼里,而君澈已然是上任的盟主,对他的利用价值也不大。所以最后胜出的一定是龙泽。”

“冥宫呢?”桃月宴在意的是,为何冥宫会突然退赛,难道和他有关?

龙凌鹰眼眯看着桃月宴:“宴儿,冥宫是谁的你也知道,凌竹当初没得到我的同意就擅自参加比赛,现在要是冥宫也参加,那你想我左拥右抱?”

“也未尝不可!”桃月宴坏心眼的回答一句,就让龙凌伸着脖子隔着桌子就往她的面前探去。

“喂,看到没,要亲上了。”

“靠,你还看,不怕张针眼啊。”

“咦…断袖!”

似乎只要有龙凌和桃月宴的地方,永远都充斥着“断袖”两个字,桃月宴端起桌上的茶杯作势喝茶,和龙凌也鹰眼不悦扫向了说话的几个人。

片刻,文斗也接近了尾声,最后一关如果公主胜利,则没人可以娶到她,若是三个男子之间的龙泽胜利,那么定然可以抱得美人归,而如果出现意外,其他两人胜出,恐怕还要加赛。

“皇上,君澈退出!”君澈走回到桌前,没有坐下,就直接抱拳对回到赛场的月亭说。

月亭诧异:“盟主这是为何?”

“回皇上,君澈已经有了心爱之人,所以不敢再参赛,若是君澈赢得比赛,恐怕会愧对公主,所以请皇上恩准,君澈退出。”

“皇上,我也退出。”另一个声音响起,竟然是一直对比赛信心满满的李宏,谁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扬言退出。

“李掌门又是为何?今天这都是怎么了?”月亭对此十分不解。

“皇上,我本已上了年纪,此次参赛也不过是图个玩乐,正如盟主所说,唯恐将来愧对公主,所以请皇上恩准。”李宏一番说辞将自己说的十分伟大,而实则他此刻的心口仍然泛着疼,他可不敢用生命去较量,刚刚休息的时候,君澈那一掌打在他的心口,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恐怕此刻自己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月亭状似为难的看着要退出的两个人。

“你们何必如此,这让本王赢了也胜之不武!”龙泽有些愤慨的看着两个跪地要求退出的人。

“王爷,君澈自知比不过,能力有限,请王爷恕罪。”

“呃…王爷,我老李也一样,文韬武略不精,上了年纪这头脑也不灵活,自然不是王爷的对手。”

君澈退出情有可原,他本就是龙泽的手下,自然不会与他抢风头;相反那李宏心心念念的比赛,却在最后关头被人以生命威胁退赛,他不敢不从,君澈那一身毒术他可不想领教,再说虽然他为上任武林盟主,但是威信仍在,他不能拿青山派数百条人名相搏。

“哎,好吧,既然两位都如此说,朕也不为你们,那最后胜出者就是龙天二王爷,龙泽。”月亭将没有悬念的胜者说了出来,场中只有寥寥无几的欢呼,其他人都看着月云裳,似乎等着她摘下面纱,好一睹真容。

月亭笑了笑,看着月云裳:“好了,裳儿,快摘下面纱见过你未来的夫君二王爷。”

“月帝,不必了,既然是本王未来的王妃,自然只能有本王一人看,所以还请月帝让本王一人独享。”龙泽的确没见过月云裳的面容,而对于天下间传言的多才多艺的公主,凭想象也可知不会差到哪去,所以一厢情愿的想带月云裳回去再看,这样不仅成全了自己的虚荣心,也能让其他人羡慕嫉妒恨。

“好!没想到二王爷心细如尘,爱妻如此,朕能够有你这样的驸马,是月弦之福啊。”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起来无非是给在场众人而听。

而一直不言语的月云裳此刻眼中闪过嘲讽,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后有些鄙视的看着龙泽,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她再清楚不过,同样龙泽的名声如此她也了解。她似乎已经看到他头上那顶巨大的绿帽子了,不过她仍然是感谢他说的话,此情此景,如果真的让她摘掉面纱,她恐怕真的不知该如何自处。

众人看着月亭与龙泽互相吹捧,都觉得有些乏味,纷纷开始站起离席。突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强风,瞬间迷了人的眼,也在风吹过后,月云裳的面纱滑落露出真言,而她自己还不自知。

“汐儿!”一声高喊,从旁边观战的椅子上白衣男子飘飞的立在月云裳的面前,一个谪仙般清尘不染,一个小家碧玉般玲珑娇小,让不少人都止住脚步,看着两人,这是怎么个意思?那男子是沥粤的四王爷吧。

当一声汐儿喊出来的时候,月云裳整个心头颤动,他认出她了,摸了摸脸颊,才发现面纱已经垂落,看着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沥楚辰,月云裳眼睛朦胧了。

而看到上本要离去的沥楚痕看着这般,又坐了下去,心中疑惑的看着沥楚辰,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刚才他明明看到他只用内力催动了地上的灰尘向看台席卷,却没想到一向孑然一身的他,此刻竟然跑上面去了,还叫着什么汐儿?

那分明是月弦的长公主月云裳,哪里是什么他的汐儿。对于他口中的汐儿,沥楚痕本是知道的。想当年老四在外游历回宫,就变成现在这样沉默寡言,纤尘不染的模样,也没有之前那种无忧无虑,阳光快乐的样子。他也是偶然才知道,原来老四在外面游历时,遇到一名女子,两两相悦,本来打算带回宫娶她为王妃,却在启程前一天,那名女子消失了。而他也是在老四一次喝醉酒说的话中,得知此名女子名唤上官竹汐。

可是那上官竹汐又怎么会是这月弦的公主,老四糊涂了。

“汐儿…”沥楚辰猛地抱住眼前的人,他午夜梦回日日萦绕脑海的人,终于被他找到了。

看到这般,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这沥粤四王爷是明目张胆的抢亲啊,不过那公主长的也太…太普通了吧,看看太子月流觞那妖孽的模样,怎么这公主长相这么平凡呢。

“云裳,这是怎么回事?”月亭见到此景,对着被沥楚辰抱在怀里的月云裳质问。

被沥楚辰抱着,月云裳心中颤抖,这个怀抱,她梦想了好久,泪眼朦胧的嗅着沥楚辰身上干净清爽的问道,他没忘记自己,该高兴吗?

而猛然间听到月亭不悦的质问,她即刻清醒,不,她不能害了他,“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忍着心中绞痛,她不得已开口否认。

“汐儿,你就是汐儿,为什么不承认,刚刚那首诗你忘了吗?”沥楚辰的话惊醒了月云裳,自嘲闪过,她竟然不知不觉念出了两人当日一同写的诗词,她太大意了。

“月帝,这是什么情况?”龙泽看向月亭,眼中的失望极其明显,那是什么长相,勉强算的上小家碧玉,他竟然为了这样一个面不惊人的女子比赛,真是可恶。瞪着月亭的更加怒容满面,而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对月云裳被别人抱在怀里而发怒。

“月云裳!”看到月云裳仍然被沥楚辰抱在怀里无动于衷,月亭声音冷冽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忍痛摊开手掌推开沥楚辰,月云裳隐藏好自己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沥楚辰:“这位公子,本公主不认识你!”

沥楚辰一脸震惊的看着她:“汐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抱歉,本公主是月云裳,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汐儿。”

不可置信的沥楚辰,身子摇晃后腿了一步,摇头说着:“不会的,汐儿不会忘了我的,汐儿…”

“老四,你干什么!”沥楚痕不得已从台下走上来,此刻已经涉及到两国颜面,他不得不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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