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赛的最终结果出乎我的意外。
八强争霸赛暨四分之一决赛:
李典8:6击败了凶猛剽悍誓要夺冠却灰头土脸落败的秦阵。
马岱5:4小胜脸不红心不跳显然不曾尽力但队友各个气喘如牛的庞淯。
杜畿4:0横扫与对手少有配合只喜欢单刀直入被人断球后在草地上打滚的贾穆。
本人5:2稳赢见我就闪根本不和我正面碰撞的赵承。
第二天上午又进行了两场二分之一决赛:
李典6:5惊险战胜马岱。
杜畿3:2送我回家。
下午进行了最终的总决赛:
李典4:4杜畿,双方经过残酷的点球大战,最终杜畿以6:5笑到了最后。
观看了这场龙争虎斗的冠亚军对决之后,我与马岱一致决定放弃三四名的争夺。
李典虽然身材相对矮小,但下盘稳健扎实,拼抢又极为凶狠,在全场带球飞奔,如入无人之境,对手往往在他的身后疲于奔命,反而却露出了更多的空当;而杜畿却是另一个极端,他稳站中场,虽然跑动似乎不多,但队员却无形地团结在他四周,将中场防守得如铜墙铁壁一般,特别能打防守反击,而且他视野十分开阔,俨然一名中场教练,发令所至,无有不从。
这两个人已经各自代表了蹴鞠的一个流派:个人技术流与团队配合流。
相比之下,我觉得自己踢球似乎没什么天赋,除非我能够将体内的真气运用得炉火纯青。
这两天小规模的比赛在颍川郡也只是稍稍掀起了一点波澜,比完之后除了有些孩子专门跑来将我们的皮球研究了一番之外,围观群众迅速散开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为了扩大影响,我向年轻的孩子们散发了十几个皮球,看到他们欢乐无比的笑脸,我一副jian计得逞的模样。
能在拥有一百多万人口的大郡里传播蹴鞠,也不是随便就能遇见的机会呀。
第三ri,jing神抖擞的七千铁骑踏上了征途。
按照与卢植的联络,他吩咐我们不必来定陵与他的大部队汇合,而是直接迂回进入埋伏地点,位于郾县与定颍之间的汝水河段附近,据当地人所说,这是大部队从汝南快速救援郾县和舞阳的必经之路。
但是据我自己观察地图所得,救援郾县,明明可以从东边的召陵过来,而救援舞阳,可可以从西面的西平入颍川,凭什么这里就是必经之路?
向导诧异地看了看我,就像看一头野牛:“这不是废话嘛,定颍和郾县间才有好路,想去召陵和西平?还得从定颍借路。”
我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地图上面又没有标明路况,我怎么会知道这里不能走!
不过我总算逐渐掌握了一点心得:在大多数情况下,跟着河流走就不会有错,至少沿途都会有大大小小的城镇或是乡村——原来中原地区河流也不少,只不过在两千年的长河之中,这些小溪小河都慢慢干涸了而已。
我派出的哨骑返回禀告说,卢植的军马已经将两座敌城严密的包围起来,除了昨天特意放出的十几名敌军情报人员,没有人能从城内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