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貂蝉捧起了一件外衣,“要出去么?”
我点头:“不用穿这么厚,我跟你身子可不一样。”
十月二十四ri。
午后的阳光还算明媚——好吧,虽然温度已经在零下了。
塞外大地,天空湛蓝,云高风清——好吧,一般人都开始叫冷了。
总之,是个锻炼身体的好ri子——好吧,冬季阳气不足,根本不适合修炼神功。
我鼓起一口气,毅然决然地拉开了帘子,昂首阔步投身于初冬的微风之中。
很意外的,这个时间段在大场子里竟然遇到了一大批志同道合的人。
最外围是光着膀子举着巨石练臂力的秦阵,以及有样学样的贾穆。
zhong yang的拓拔野手持一柄钝刀,与马岱的木枪绞杀在一起。
程武静静地盘膝坐在道旁的一块大石之上,看样子是在练气。
他身边的那位……赫然是本应围着老婆鞍前马后端茶倒水的赵承。他也有模有样地打着坐,满脸的肃穆。
“咳。”我不得不发出点声响,以提醒他们我的到来。
只有贾穆扭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了回去。
拓拔野和小岱激战正酣,没人理会我。
“喂,老赵,”我只好自己找话讲,“你是不是太紧张了?脸上的肉都崩得这么紧。”
赵承抿着嘴,连眼都没有睁开。
我感到十分没有面子,考虑是不是需要抬起脚将他从石块上踹下来。
“大人所言不错,”反而是程武接过了我的话,“此功法虽然施展起来偏重刚猛,但练气之时,还是应平心静气地练,不应过分郑重其事,大人显然是深知其意了。”他在讲解重点的同时,还不忘顺手不轻不重地称赞了我一句。
赵承终于张开了双目,他撇撇嘴:“少爷,你不去房里抱妹子,来这里干嘛?”
我终于狠下心来一脚踹在他的胸前,他惨叫一声双臂前伸仰身后倒去。
“那是你才对吧?十天半月都没见你出来健身,刚一出来就想找点刺激?”我活动了一下两侧的手腕,并没有特意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承并没有狼狈地从石块跌下,他很是灵活地在半空翻了过去,恰好稳稳趴在了地上。
我吹了个口哨:“蛤蟆神功呀老赵?”
他猛地抬起头,双腿一弹,整个身子如箭一般纵出。
我立刻横起左臂挡在胸前,右拳微微攥着蓄势待发。
但是……只见赵承足尖在石块上一点,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你饶了小人吧少爷!”
刀枪相斗之声忽然停止,长刀拨开了木枪,抵在小岱的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