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嘴角一歪，心底暗暗得意。

她才不告诉他，这诗是有个叫白居易的人写的，母后教她念的。

她什么都没有记住，就记住了这两句话，刚好派上用场了而已。

难得在这大野狼面前装得有文化一点，她怎么可能会揭自己的底呢。

而皇甫翌听她这么说，笑得越来越开心了。

倒不是因为她说的这番得意的话，而是．．．．．．

他有些欣慰地看着赫连非夜那笑得双眼微眯的侧脸，心里暗暗高兴着。

以前那个夜儿，已经渐渐地回来了。

会得意，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的眼里，那些之前的难过跟痛苦已经再渐渐消失。

眼底也有了真正的笑容，而不是只存在于嘴角。

心里有些动容，他圈住赫连非夜的整个身子，声音淡淡的。

“嗯，是我少见多怪的，我的夜儿，就是个小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