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宝、牛大力、李大帮……你们十个人出列!”陈飞说道。
而下面有十个人看了看旁边,他们不知道陈飞这个县令叫自己出来,有什么事情。不过他们还是最终被迫摄于陈飞这个县令的权威,只能够缓缓地走出来。而他们看向陈飞,不过陈飞没有给他们好脸色,显然非常不客气。
“陈县令,你有何事?”为首的朱大宝问道。
陈飞说:“你们去多领取一个月的工钱,给我滚吧!今后我们县衙不再雇用你们,你们可以走了!”
“为什么?”朱大宝问道。
陈飞接着说:“难道不行吗?你只是一个书吏,并没有成为朝廷入流的官员,我身为县令,自然有解雇你们的权利。所以你们可以离开了,我能够给你们多领取一个月的工钱,那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陈县令,我们做错了什么?如果我们没错,那你也不能解雇我们啊!”朱大宝问道。
“问我为什么?前两天,我召集大家来开会,说过了巳时一刻到,不能够迟到。可是我等待了八刻钟,你们都没有到齐。而你们等到了八刻钟,你们居然也都没有来。我们朔县县衙每月要花费三贯钱的工钱来养着你们,难道就是让你们如此消极怠工的吗?你们既然如此不负责任,不把自己的职责当回事,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留着你们了!”陈飞说道。
而他们这才知道,前几天县令召集大家开会,可是他们两个小时都没有到。这种已经不是工作能力问题了,简直是态度问题了。陈飞好歹也是县令,县令召集他们这些书吏来开会,本来就不应该迟到。不过看在第一次的份上,陈飞也就没有计较那些迟到的。至于朱大宝这些人,直接也就是旷工了。既然他们如此不给陈飞这个新任县令面子,那陈飞何必要给他们面子呢!
“陈县令,你也不过是刚来几天,怎么能够认得出我们没有去呢?”朱大宝问道。
陈飞回答:“你们这些人,谁来了我不一定知道,可是谁没有来,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朱大宝面如土色,因为陈飞说的也是真的。就像是后世很多官员生病了,大家都急急忙忙的跑去看望。而那些不去看望的人,后来有不少人都被调整职位了。很多人也就好奇了,为什么他们能够知道谁去了谁没去。而他们的回答很简单,因为他们不一定记得谁去了,可是谁没去他们一眼就看得出来。现在陈飞也是如此,当时开会是去了陈飞不一定知道,可是谁没去陈飞只要在衙门里面转几圈,那一定能够看出来。
“张县丞,你们帮我们求求情吧!”朱大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