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边军只能戍边,我知道七郎的想法是荡平胡族!他不支持你,我支持你!他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七郎,让我们头顶上的这片天刻上大夏帝国的名字!”
“臣愿意。”
秦王在淑妃面前垂头,什么情欲,什么性!爱,他都忘记了,“臣愿意!即便臣战死疆场,也愿意荡平胡族,永保大夏帝国。”
淑妃勾起了嘴角,“臣?”
“...嗯...”秦王呐呐的说:“是臣,你的裙下臣,殿上臣。”
指尖滑过他的喉咙,划过他胸口,划过他的小腹,淑妃撤掉碍事的腰带,柔软柔软温暖的手盖住了他的灼热,手指轻轻的划了一下,捏了一把,秦王打了个哆嗦,下身越发的高昂。
“裳儿。”
秦王眼看着武裳低垂下头颅,她的嘴唇碰到了他的坚挺,秦王合眼,喘息道:“灭胡...裳儿,我们讨论灭胡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听的,裳儿...不要...”
温暖的包裹,灵巧的舌头,秦王看到武裳妩媚无悔的目光,不由控制的挺了下身...秦王挣开了被绑着的手,拽起了武裳,“我的裳儿。”
扣紧了武裳的腰,李七郎似朝圣一般亲吻着武裳,他是男人!怎能让裳儿如此的低微?对不住兄长的罪孽,他一人承担,是他勾引的武裳,是他痴恋着武裳。
武裳被他吻着,轻轻抚摸着他后背的紧绷,傻七郎,我不这么做,你会突破一切束缚抱我?
衣衫高飞,肢体交缠,秦王吻着她每一寸的肌肤,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武裳修长白皙的腿在空中划过并像是蔓藤一般缠住李七郎的腰,脚尖绷紧,一直有操纵之感的她失去了控制,似悲似喜:“七郎。”
“我在。”
“七郎。”
“我们一起。”
捧起她,他们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武裳脸庞潮红,神采迷离,嘴唇微微似花瓣般翘起,身体柔软无骨。
李七郎兴奋极了,也觉得美妙极了,水**融的感觉妙不可言,霜染的鬓角滴汗,深深的埋进爱人的身体里,眼角渗出的泪珠很快同汗水融合在一起滴落在武裳的胸前。
他们是一个圆,是久别重逢的爱人。
情事刺激,美好,亦有几分的微苦。
手摸到了他遍布全身的伤疤,武裳喃喃的问道:“疼吗?”
已经爆发在她身体深处的李七郎将脸埋入她的胸口,吸着乳香,舔了舔她胸口的汗水,“不疼。”
“不要再受伤了,七郎。”
“我尽量。”
“若是你再不顾性命的领兵冲杀,我把你关在后宫里。”
“不会再受伤了,别关着我!”
秦王像是孩童一般的喃咛:“裳儿,别关着我。”
武裳抚摸着他的后脑,安抚般的笑道:“你不受伤,我就不会关着你。”
秦王湿漉漉眸子看向她,“真的?”
“说话算数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裳儿。”
武裳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有你求我的时候,七郎,你让我心疼,也让我想要欺负你一辈子呢。
京城三清道观,萧琳接到了来自吴郡的书信,正在她看信的时候,窗户开了,李炫奕捏手捏脚的的钻进来,坐在窗户上,后背靠着墙壁,“是不是司徒九郎的书信?”
萧琳没有抬头,“九郎好厉害呢。”
“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还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的祖父一定会跳脚怒斥九郎不孝。”萧琳淡淡一笑,“只要不和他心意,不和司徒家的祖训,就是不孝!”
李炫奕危机感剧增,眸色深幽且暗淡:“司徒九郎对付了司徒族长?”
“借机让他祖父养老,我看这次事情对九郎也是机会,没想到他会做得这么干脆地道。”萧琳专注于书信,满口的赞叹。
这些赞叹听得李炫奕胸口闷闷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着墙壁,他能给萧琳什么?不做秦王世子是大气了,他也决心拼得爵位,可毛绒团子...会等他功成名就吗?
司徒九郎最大的障碍就是刻板的司徒家祖训,如今老司徒要去养老了,司徒一族以司徒尚为尊的话,他拿什么同司徒尚争萧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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