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末真得难以克制了,他既舍不得放开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又想要痛快淋漓地在她身后大干一场,情急之中,仿佛灵光乍现,他的硬物竟然在前面的软糯湿润中找到一个入口。
他迫不及待地试图进入,一进之下方觉那里犹如泥潭一般,牢牢将自己吸住,仿佛再也拔不出来。
其实他也根本不想出来!
那么柔软潮湿温暖之所在,最是他的贪恋。
他亲吻着怀中娇颤的人儿,大力地在泥潭中拔出沉入,次次连根没入,引起声声潮湿的噼啪之声,也引起她的娇喘连连。
这一辈子,拥有你是我最幸运的事。
他在疯狂有力的抽动中,俯首望着那因为自己的强力攻势如颤动不能自已的人儿,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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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在做好了无末的皮袍后,满心期待地给无末试穿。
无末幼时长在狼窝里,稍大时又独身一人,衣物不过遮体御寒罢了,自己拿兽骨一缝,勉强有个衣服样子就对得起自己了。而半夏精心制作的皮袍内衬是虎皮,外层缀有自家制的粗布,还弄了一个蓬松柔软的黑色狐尾做领子。
无末本就生得高大挺拔,远远望去站如铁塔,坚韧不拔而又狂野不羁,如今穿着半夏亲手做的皮袍,只见原始的粗野中有着隐隐的华丽从容之感,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男儿气概,披肩的黑发竟然有了几分高贵散漫的意味。
半夏一时看得出神,竟然想起那天站在山腰迎风而立的黑狼,威武挺拔,傲然独立,高贵从容,俯首俾睨着世间的一切。
无末见半夏看着自己不言语,只是走神,只以为自己穿着不好,便笑道:“你做得很好,平日穿着去山里倒不大自在,还是好生收起来吧。”
半夏和无末相处了一些时日,也知道他的心思的,忙摇了摇头,笑道:“你穿上是极好的,我刚才忽然想起――想起那只狼。”
无末挑眉疑惑:“哪只?”
半夏歪头笑吟吟地道:“小黑啊!我看你和它不亏是吃着一样的奶长大的,倒是有几分亲兄弟的模样呢。”
无末沉吟半响,眸子里有几分怀念,不过随后他自己也笑了:“它长大了许多,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估计见到我这个人类嫌弃得很。”
据说上古山的狼成千上万只,里面也是分大小帮派的,帮派之中又分三六九等。当初养育无末的不过是一只普通的丧子的母狼,这本就注定了小黑在狼群中的地位。可是后来小黑忽然不见了踪迹,没想到再出现时,却也是领袖群狼的头狼了。
只是这其中多少厮杀,又多少血泪,无末不得而知。
半夏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笑问:“我听老人们说,上古山的狼是有灵性的,可以成精的,你说小黑哪天会不会也修成了精怪?”
无末摇头:“精怪之说,我是不信的,我在山中二十多年,却也从未碰到过什么精怪。”
半夏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罢了,毕竟望族的传说多得一箩筐又一箩筐的,哪里能个个当真呢。
这夫妻二人一边拉着家常,一边又把新做的白狐大衣拿出来。半夏穿在身上觉得格外暖和轻便,忍不住得意地转了一个圈给无末看。
无末只见那雪白的狐皮大衣映衬着她绯红的笑脸,忍不住凑上前去将她搂在怀中,却只见她双眸汪汪如春日里的清泉,两颊绯红犹如山间初初绽放的小花儿,最最可人的是她的笑。她一笑起来,无末便觉得上古山的冰雪全部融化了一般。
半夏自然瞅见无末眸子里几乎可以将人烤化的炙热,她调皮地一伸脚,勾住他的脖子,小声说:“你穿着虎皮大衣,我穿着白狐大衣,咱两一黑一白,配对得很呢。”
无末不说话,他只见那樱红的小嘴在自己眼前一动一动的开合,忍不住俯首就要吻上。
就在屋子里一片璇旎之际,无末忽然放开了半夏。
可怜半夏两颊含春双眸湿润,正等着继续亲呢,却被这样停了下来,她眨着迷惘的眸子,呢喃着不满地问:“又怎么了?”
无末无奈瞧了眼外面,低声道:“有人来了。好像……是个女人。”
半夏一皱眉,会是谁呢?难不成是哪个好姐妹约自己出去?可是也不能这个时候来啊。
不过她还是赶紧擦了擦嘴巴,又把狐皮大衣脱下来赶紧收进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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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掌灯时分上门的竟然是忍冬。
忍冬是新成亲的嫁娘,看起来成亲后的日子过得不错,她是含着甜蜜的笑走进半夏家的院子的。
半夏走出茅屋,见她穿了新作的羊皮袄,头上还戴着自制的头花,不由得笑道:“忍冬,你这嫁人后真是越来越俊俏了。”
忍冬笑得眉毛都弯了起来:“姐,不许打趣人家!我是特意过来看看你的。”说着就往半夏这边走过来。
可是就在她抬脚的功夫,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半夏一惊,赶紧过去扶住她,低头看时,却原来是一泡鸡屎,恰好被忍冬踩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随遇而安亲爱的补分,看到你很是亲切嗷,你问我还记得你吗,我怎么会忘记呢,嗷嗷~谢谢小玫子谢谢给俺补分的亲爱的们~昨天和今天的这两章可能都有错别字,回头我会修文,现在没时间啊。番外明天统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