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初傻乎乎的笑,“不怕不怕,我给你留着呢!”
“哈哈哈!”
爽朗的大笑声,响彻了满屋……
第二日,楚云赫便收到了聂风的禀报,楚云璃已将所欠二十万两白银悉数奉还到万利钱庄,那是属于慕老板的钱庄。
对此,他并没有感觉是好事,果不其然……
第三日朝上,楚云璃便将他所批办的几处户部事宜及提给兵部的建议一并否决了,还端出了合理的理由,称他资历不足,经验不足,不够格入主这些重要衙门。
闻言,楚云赫风轻云淡,笑的随意,“二哥自是比我强百倍,有二哥在,我倒也懒的整这些,做个闲王本就是我所愿,父皇抱歉,儿臣有心无力,给您分不了忧了,儿臣告退!”
语落,潇洒的转身退出金銮殿。
后来,听路开明说,皇上发了雷霆之怒,既斥了他狂妄,也甩了楚云璃冷脸,朝上不欢而散,百官唏嘘。
如此悠闲的又过了两日,段锦初臀上的伤好的也七七八八了,欢喜之余,楚云赫密切的注意着她的身体,直到她在地上练习蹦跳时,猛的心绞痛摔在地上,他才亲眼所见,她的蛊毒二次发作了!
不经通报,楚云赫箭步冲进朝阳殿暖阁,暴戾的怒气布满了整张俊脸,“父皇,解药呢?小初子的毒又发作了!”
“激动什么?”楚沐远却极其平静的扫他一眼,起身去了御茶间,摒退了所有的宫人,独自一人将暂缓的解药融进茶里,然后端了出来。
接过茶,楚云赫气不择言,“父皇当然不激动,小初子是我的人,能轮得到父皇激动吗?”
楚沐远楞在了原地,待半响后回过神来,楚云赫早已不见了,不禁又气的咬牙,“混帐!朕再不济,喜欢的也是正常的女人!谁跟你一样,把个该死的臭太监当祖宗一样的供起来!朕,朕早晚杀了他!”
敬事房。
一杯茶喝下去,缓了一会儿,段锦初终于停止了呻吟,虚弱的抬头道:“云赫,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嗯。”长睫沾上了湿气,楚云赫眨了眨眼睛,强作笑颜的拿出绢帕轻拭着段锦初额上,鼻尖,颊上的汗珠与泪珠,心痛难忍,“初儿,明天晚上,我便带你走,将你的重要东西提早收拾好交给小栓子,然后等我。”
“嗯,我等你。”段锦初绽出了笑颜,紧紧的抱住了那具温暖的身躯。
翌日黄昏,八王府的马车徐徐出了宫,车上坐着楚云赫与小栓子,这一趟出去,守宫门的侍卫再未看到八王爷二入皇宫。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