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对于陵寒来说,是事业上最艰难的一年。
那场董事会,其中风险,光是听乔木说一遍,都觉得心有余悸。
听完温家父子的暗中计划之后,叶欢颜深吸了一口气,询问道,“乔明生的腿是你和陵寒找人打断的吧?”
闻言,乔木扬了扬眉,“是他老婆叫人打断的。”
“什么?”
“我们只是帮了点小忙,告诉她老婆他拿着钱在外面养女人的事情而已。”
难怪,难怪后来乔明生的老婆要帮他们。
“所以这次董事会变动,甚至陵寒失踪的事情,你觉得跟温博父子俩有没有关系?”
“说不准,这就得看这段时间他们父子俩的股权变动了。”
如果股权暴涨,那说不定就是从陵寒那儿‘偷来’的股权。
这样的答案,让叶欢颜有些沮丧。
对她而言这不是一个确切的答案,这只是一个相对来说比她之前的猜测稍微提高了一些可能性的答案而已。
“所以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接近这父子俩么?”叶欢颜问道。
“是,但你不行,温家父子俩可都是认识你的,而且知道你是陵寒身边的人,一定多方打探,把你身边人都摸得七七八八了。”
“你们在聊欢愉董事会的温总么?”
盛安然端着托盘,装着玻璃杯和花茶茶壶,忽然插嘴问了一句。
“你认识?”叶欢颜问道。
“老温总我不认识,但是他儿子温思远跟我很熟。”
“很熟?”叶欢颜追问了一句,“是多熟?”
“咳咳……”身后传来乔木的咳嗽。
叶欢颜猛然意识到这是在别人家里,后面还是盛安然的老公,她问的这个话题实在有些少儿不宜。
“只是他追过我,我当时欲擒故纵了一段时间而已,什么也没发生,后来他就被老温总逼着结婚了,再后来大概两年前,他跟他老婆离婚了,又跟我求婚了一次,我没答应。”
盛安然有些紧张,眼神急着去看乔木的反应。
乔木却是松了口气,淡淡道,“那还好。”
叶欢颜忙问道,“那你对这个温思远了解吗?我可能有个不情之请。”
“你要我帮忙联系他吗?”
盛安然一语点破她的想法。
叶欢颜迟疑着看了乔木一眼,“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儿?”
“不过分,”盛安然笑了笑,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要是我现在对他而言还有吸引力的话,我肯定帮忙,但是两年前我拒绝他的时候话说的狠了点儿,所以他闲杂看见我不找我打我已经算是顾念旧情了,我真的帮不了你。”
“这样啊,”叶欢颜有些失望。
“但我还有个办法。”
盛安然眨了眨眼,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叶欢颜,凭你的人脉,应该有本事找到跟我长得相像的女人吧?”
“怎么了?”
“你找个长得像我的,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不会像我一样被她防备着。”
闻言,叶欢颜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