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枝头的夜莺被女人的尖叫声惊得四处逃窜。
真吵。
监控视频开着,与蛇共处一室的女人还在发疯,在声嘶力竭地惨叫。
苏卿侯把视频的声音调小:“去把她嘴堵上。”
“是。”
蛇蝎女人也怕蛇,还以为能有什么不一样呢。
还是011有意思,苏卿侯以前也用蛇吓过011,可惜没得逞,那条蛇直接被011捏爆了。
他接了个电话。
萧轶打来的:“小治爷,011的输血问题找到解决办法了。”
万事俱备,只差人。
苏卿侯挂了电话,敲着桌子在思考。
苏婵推门进来:“卿侯。”
他把监控视频关了,声音懒懒的,听着很随意:“称呼得改改。”
他只带她出席过一次晚宴,在晚宴上,他准她叫了他的名字,后来她就没改过口,他也没特别提起过。
最近,老致爷下台,他掌权,在普尔曼,敢直呼他名字的人越来越少了,他不觉得苏婵是个例外。
小治爷。
011就从来不这么叫他。
苏婵没有改口,但也没有再称呼他:“江扶汐的祖母死了。”
“祖母?”
“和她一起来普尔曼的那个老太太。”
苏卿侯有那么点印象:“怎么死的?”
“旅馆发生入室抢劫,她被流弹打中了。”
那是不是得去送送葬?
苏卿侯脚点地,转着转椅,左一下右一下地:“把这个女人送去红木风,让那个海盗头子看着,只要人在红木风境内,随他怎么玩。”
那可是个肉少僧多的狼窝。
“是。”
次日,江扶汐就被送到了红木风。
帝都的八月很热,连风都是燥的。从周清让住院那天开始,周徐纺就没回过家。
江织把她从周清让的病房里带出来:“徐纺,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半个月吧。
周徐纺说:“我要在医院陪我舅舅。”而且她也要“养伤”。
这半个月,江织也没回过家,跟着周徐纺一起睡病床,他非要跟她挤一张,地方太窄,他怕挤到周徐纺,就缩着睡,腰都疼了:“有陆声陪着就行了。”
周徐纺:“我也陪,我们一起陪。”
钢铁直女不懂电灯泡是什么。
只能江织来教了:“你在旁边,他们亲个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