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丞相只在心里腹诽,接了个烫手山芋,倒也还算积极地去想办法。
于是今天谢丞相特意挑选了两位容貌上乘,品德贤淑,家世也非同一般的女子,用药迷昏了,送到皇帝面前。
什么考验不考验的,全是扯淡。
他不仅给那两个女子施了药,还在那房间里放了熏香,全是能让人意乱情迷的东西。
谢丞相在梦中,勾起一丝诡谲的笑容。陛下,臣今日,倒教您不上也得上,上了更得上!
臣给您选的两位女子,皆是骨盆大,身材漂亮,一看就是能生孩子的,保管您生儿子生个痛快。
您可务必使太后不要再来烦下官了,下官感激不尽。
谢丞相迷迷糊糊地,也不知过了多久,觉得时间似乎也差不多了。明重谋果然对孔夫子的话“食色,性也”,更感兴趣。在那房间里耕耘了这么半天,也没有下人来叫他。
谢临早在此之前,就告诉下人们,让他们务必看好明重谋,吩咐他们如若陛下从房间走出来,就立刻来向自己通报。
可等了这么久,还没有下人来叫自己,谢临觉得有些奇怪。
一男御二女,明重谋好厉害的房中术。一会一定要多多请教请教。
这么半天还不出来,莫非……?
谢临赶紧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书房,到那栋房子门前,招呼了一旁扫地的下人,疑惑道:“皇……贵客到底从那扇门里出来过么?”
“回爷,还不曾,小的一直在门前扫地,可未曾听他们从里面出来。”
谢临暗叹果然厉害,忍不住趴在门口,听起墙角来。但听门内女子□,好不惊人。
这也勿怪明重谋。权贵联姻,巩固势力,再加上美人姿色不俗,愿意努力耕耘生皇子,能做到这两点,这皇位也已稳了一大半。又何苦急着学那忍耐心思,又学什么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心性?陛下虽身居高位,却刚才二十二岁,何苦逼他?慢慢来,也就是了。
想通了这点,谢临果然觉得胸口闷气去了不少。把门前扫地的下人也叫了出去,谢临也待自己离去,免得惊扰了陛下“修行”。
却听室内陛下惊怒道:“贱婢!你竟敢如此待朕!”
随即一声巨响,似乎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又听陛下怒喝一声,又一件什么东西滚落在地。
然后就如被什么掐住了脖子一样,室内再无声息。
就仿佛方才的喘息,陛下的惊怒,都恍如梦境,从未发生过一般。
谢临惊疑不定,莫非那两名女子恢复了神智?她们自然未曾见过皇帝,眼见一名男子强迫自己,性子贞烈,便对陛下动手?但陛下身负武功,区区两个女子,自然手到擒来。怎地还会为其所乘?
可是男人行房,本就是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否则怎会从古到今,无数权贵,皆因女子而死?便是行刺,挑选这个时候,也是最好的时机。
皇帝遇刺,而且还是在自己府里遇刺,就算砍了自己的脑袋,也不够,这可是诛九族的大事。
谢临想到这里,再难镇定,急忙推门而入。
向室内一看,只见地上摔坏了几样珍品玩物,虽然是珍品,然而陛下的性命,却比这几样珍品要宝贵多了。谢临看向那隐蔽所在,床帏以纱所织,蔓延到床下来,遮得严实,其中隐约,看不真切。
一想皇帝可能在这床上遇刺,谢临便也顾不得了,高呼一声,“陛下,得罪!”谢临便拉开床帏,向内中细看。
只见床上两个女子,□,也不遮掩,双臂双腿,皆被布条捆绑住,难以挣脱。看两女子面颊,显然还红得过火,药性未退,哪有一丝一毫的神智?她二人口中被塞了布堵住,也难怪方才还有□声,此时却什么都没有。
环顾四周,哪还有陛下的影子?
谢临暗叫不好,赶紧挣扎起身,突然后背某处一麻,谢临两腿一软,差点跌到美女胸口上,连忙挣扎起身,转头一看。
眉目俊朗,面怀煞气,影子背着光,只觉那人目光森寒,脸黑得像一锅炭。
“谢临,你耍的好计谋,竟敢算计朕!既然你已给这二女下了药,她们神智模糊,不知道轻薄她们的男子是谁,与其把这等艳遇给朕,不如爱卿,你自己好好去细细品尝一番,怎么样?”那人露齿一笑,将谢临全身上下的穴道皆封了个遍,又将系着二女的绳索解开,“谢丞相,朕赐你齐人之福,你却不可不享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