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25
江无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会闲到整天没事来找茬,只是在几次早朝上出现过,便没有再露过面了,可是很明显那几次早朝上江无俟都只问了些很是无聊弱智的问题,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图很是明白,可终究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的是什么,就连他身边的臣子对于他这样的举动都很不解。
不过,不多日江无俟一行人就提出了道别,这次云启宇也没有挽留,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可操劳了多日,白日里要忙着额公务,晚上了还要写他那小册子,冷月这身子总算是熬不住了,这江无俟他们一走,冷月就病倒了。
这天早上本来应该早起上朝的冷月却迟迟没有起来,雪儿没经过同意是不许进入冷月的房间的,没办法只得叫来听风,听风一推开门焦急地跑到床边,冷月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不一样的红色,显然是发烧了。
听风马上派人去请大夫然后又让人去宫里报信,说右相大人病倒了,没办法去早朝。
大夫没一会儿就赶到了,在听风和晓凡的催促下急急地为冷月把脉,然后让人准备热水和帕子给冷月的额头上敷好,这才坐下来写药方,雪儿拿了药方就从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抓药。
大夫这才放下笔嘱咐听风道:“病人的身体很是虚弱,这怕是长久以来就积压下来的毛病了。还有别让他这么操劳,不然依他这身体是不可能完全好的,重要的就是让他静养。等会要抓回来了就煎上,每日服三次即可。”又交代了些事大夫才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不一会儿把药抓了回来,雪儿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没敢歇息就跑到厨房让厨房的人开始煎药。冷月这一病,竹苑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听风晓凡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时时为他更换敷在额上的帕子。
过去了大半日了冷月都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听风急得团团转,还一边念叨着:“都让了他一天别这么累了,还是不听,这下可算是病了吧!真是的,不知道每晚这么晚对的还在写些什么,以后慢慢写不行吗......”听风的语气里又是担心又是责备的意味。
晓凡听了他的话愣了愣,突然想起了那日冷月交代给他的话:如果有一天他不能照顾听风了,他拜托自己要让听风好好地活下去。那时自己就有了不祥的预感,而现在他有这么赶着做什么事,难道这意味着......晓凡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想法,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听风。
都已经下午了,可是冷月还是这么睡着,听风终于没忍住,又让人去把大夫叫了来,大夫把把脉说道:“病人只是过度操劳,加之受了凉,再让他睡会儿,多休息一下,不久就会醒过来的!”
听了大夫的话听风的心才稍微落了些下来,不过冷月不醒他还是放心不下,接连这一天都没有吃任何东西,晓凡怎么劝都没有用,只得焦急地看着他,而听风又焦急地看着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