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肖清容忽然想起什么,“啊,忘了准备礼物。”
“什么礼物?”
“恭喜军哥获奖啊。”
“不用了,”赖成军看着他,“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当然是调笑惯了,很自然就出口,一出口才隐隐觉得自己踩雷了……他对肖清容此行的来意心中有数,本来不想点破,但这么一说,好像就是暗指肖清容主动送上门来了。
肖清容顿了一下,也没接下去,就默默的往楼上走。
赖成军跟在他后面上楼,觉得气氛有点……怎么说,诡异?
如果是能够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进行,当然比较理想,现在有点像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本想问问肖母如何,但又觉得不合适,何况肖清容既然来了,大概也说明肖母那边暂时可以放心吧。
根据他对肖清容的了解,明白他不想欠别人,于是这就急着来还债了?
虽然有点小小的遗憾,但赖成军也没有奢望太多,何况,他既然都送上门了,自己再退货,也太打击人了,肖清容不见得会感谢,那还是让他“还债”好了。
千头万绪之下,饶是赖成军也说不出什么缓和气氛的话,只得看着肖清容默默去了浴室。
心烦意乱之下想抽根烟放松,但重生之后重视健康,烟也戒了,除非应酬万不得已,平时基本不沾。
良久,带着水汽的肖清容走了出来,倒没光着,身上松松的披了一件浴衣,胸膛、大腿的春光毫不掩饰的露出来。
赖成军此时已经躺在了床上,见此美景,喉头一动,拍拍身旁的床铺,肖清容默默走过来,上了床。
刚刚肖清容洗澡的时候,赖成军组织了半天语言,但后来连一句成形的话也没总结出来,平时在公司开会、或上辈子调戏小情人的口才都没了,反正说多错多,索性就行动大过语言了。
肖清容上了床,有些无措,见赖成军让他上来之后就一动不动,觉得大概干爹在暗示自己应该主动,于是心一横,伸手拉开自己的浴衣,朝赖成军靠了过去。
肖想多时、软玉温香的美味到了跟前,赖成军便也放下那些无谓的念头,用力将他扯进怀中,狠狠的吻了上去。
床头开着一盏小灯,既不至于太过明亮让人尴尬,也足以看清那人的青涩稚嫩。
重生之后,饿到现在一年有余,赖成军回首往事,也不得不佩服自己惊人的自制力。至于上辈子的损友,约他几次碰壁之后,惊呼“二少果然洗心革面了”,渐渐也就不带他玩了。
赖成军倒不觉得有多损失。上辈子他的病搞不好就是在某次重口味聚会中的招,一群不事生产、追求感官极度刺激的富二代损友,少几个也是有利无害。
怀中的青年动了一下,赖成军才发现自己有点走神,连忙甩甩头顾回正事。
饿了这么久,一来就是终极大餐,他体内的血液都在冲动的叫嚣着,但理智又让他隐忍,并不想吓坏干儿子,于是努力控制着节奏,争取把前戏做足,不给干儿子留下阴影。
——毕竟不是一期一会,他还想着跟干儿子长久一点呢。
这一年多虽然实践少,但赖成军还是轻轻松松捡回老手的经验,把怀中的青年吻的气喘吁吁、脸红失神,而两人的下面也都蓄势待发。
赖成军欣赏了一会儿他迷离的样子,才变换姿势,拿来早已准备好的套子和润滑剂。都是新开封的,他甚至当着肖清容的面也没掩饰这一点,或者说故意让他看到这个细节。
刚刚有些失神的青年这会儿又精神了,仔细的盯着他的动作,让赖成军生出一种荒谬感,仿佛自己成了他的所谓“带教老师”,正在跟他讲解手术步骤似的。
赖成军当然是想过不戴套——重生之后他没开过荤,对肖清容也有信心,两人都健康,安全的方面没有问题,自己上辈子也偏好不受阻隔的感觉(不能不说这也是中招的原因),但后来还是作罢,就算自己过得了心里这关,也难免让肖清容膈应,毕竟人还是学医的,防护做到位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