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在客栈门外第一次见到你时便已经疑惑了,一个店小二怎么会生得如此秀气细皮嫩肉的?我再和你谈话时便是开始怀疑你了,哦,对了,掌柜的在哪里?他被你们杀了埋进后院的花园里了吧。因为他在,迟早会让你们露馅碍你们的事对不对?今天的花真香,可惜再香,也掩盖不住泥土被翻过的泥土的潮湿气味。呵呵,你们在客栈一楼杀了他,血流了满地,然后你们商量着一人把他埋进后院花园里,一人则清洗一楼地面上的血迹。”
小二平子眯起眼,拍手,“阁下真是聪明了得,观察甚微推断入理,把我们做过的事推断地一丝不差,怪不得我们阁主会这么想得到你。”
“阁主?”流澜摸摸下巴,眨眼沉思,“我怎么不记得有认识什么阁主,是你们找错人了吧。唉,你们起码该让你们阁主给画个画像再出来找人嘛,若是找错人给你们阁主该闹多大的乌龙。”
“我们没有抓错人!从你在京城和血刹门门主分开我们就盯住你了,然而你却又混进了皇宫,让我们在宫外苦苦等了一个多月还不见你出来,探子回报说在别处发现你的踪迹,我们才快马加鞭赶到这个小镇特意恭候你!阁下,看在我们这么辛苦请你的份上请随我们去见阁主吧,这一月,我们阁主甚是想念你。”
“哦——”流澜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阁主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呀。他想我做什么,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念他。不过若是他快死了,我一定十分乐意去给他上柱香祝他一路走好的。”
“找死,竟敢对阁主不敬!”小二安子大怒,突然出手攻击流澜。流澜早有准备,袖中滑出一把白骨玉扇接住,展开当做武器挡住安子的攻击,游刃有余地和他对起招来。这把白骨玉扇是他下山时唯一记得戴在身上的东西,平常总是拿它来扇凉或打人,都快忘了其实它是把上好的兵器了,它放在自己手里,真是埋没了扇类兵器中排第一的好名唉。
流澜一面感慨着他的白骨玉扇跟错了主人,一面反击着安子,还时刻盯着站在一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的平子,可谓是忙得很。幸好这安子武功不高,自己对付他绰绰有余,如果那个平子最后插进来两人对他一个,恐怕就会稍稍吃力些了,不过幸好他还备着万全之策。
突然他瞄见平子鬼鬼祟祟地动了,失了再玩逗的心情,他腿下横扫,安子跃起避过,流澜瞬间甩出扇子击出狠招,注了他八分内力的扇子带着凌厉的风直逼向安子不知防备的脖子,安子大惊失色,硬生生半空中旋身堪堪躲过致命一击扇子旋了半个弧又飞回到流澜手中,他轻功移到床前,掩住床上的流水,看着平子眼里带笑,声音却很冷,“不知你想找我儿子作何呢。”
“想请阁下的小公子去见阁主。”
“哈哈哈,你打得真是如意算盘,绑走了我的儿子,我必定会为了追回儿子而去见你们阁主,对不对?”流澜眯起眸,嘴上挂着冷笑,“在我动怒之前我只想和你们玩玩,可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动我儿子的念头,我动了怒,可就不会轻松的放过你们了!”
流澜从怀中掏出一瓷瓶,眯眼笑,“呵呵,这是神医得意的一件宝贝,它能让人死得很痛苦,外表却是很安详,你们好好享受吧。”
“安!”平子随着一声大吼,安子从怀中掏出两粒黑球,几乎与瓷瓶同时摔在地上。
砰地一声,瞬间,爆出浓浓烟雾翻腾卷起,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客房笼罩在茫茫看不清烟雾中!
“该死!竟然是唐门的烟雾弹!”流澜急骂道。他转身摸向床,却被一人拦住缠打起来,是平子!
流澜忽得听到流水的惊呼声,抽身便要奔向床,却又被人死死拦住,身侧掠过一阵清风,随后便是有人破窗而出的声音!
水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