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住你的嘴!”
谢芷音看了眼支票的数额,一千万。
她柔弱的脸,呈现出涨紫色,气得不轻。
他以区区一千万来堵她的嘴,眼神,语言,行动上,都在羞辱她,作践她!
她狠狠咬住牙关。
厉北琛捡起那支红酒瓶,阴沉狠戾的走出去,离开了谢家老宅。
医院。
森洋安排了一个医生,给厉总做血检。
两管血抽下去后,很快,血检出了单子。
医生战战兢兢地说道,“厉大少,您的血液里并没有查出催.情药物残存的成分,不过,有一定含量的酒精。”
厉北琛眼神冰冷,意外,也不意外。
“如果我吃过药呢,有什么办法,让血检查不出来?”
医生:“这说不好,您的身体机能很棒,本就比普通人代谢快。
要是想办法加速您的代谢,或者给您吃了解药,那血检就呈现不出异常。”
男人的眸子眯起,扭头问森洋,“红酒瓶的酒渍也没有异常?”
“没有,厉总。”
谢芷音对他做了什么,也做得毫无痕迹。
厉北琛将烟熄灭,从衬衫口袋里,拿出一个压扁的胶囊盒子,递给医生,“检测一下这上面残留的药物成分。”
“好的,厉大少。”
厉北琛转身,从医院里离开,早晨的太阳刺得他双眼猩红,看起来气息可怕。
森洋打开车门,欲言又止问他,“厉总,您昨晚在谢家老宅,误吃了催.情的药吗?
是不是谢芷音故意给你吃的?
那您和她难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相信我和她发生了什么。但我的确把她当成了温宁……”
厉北琛的拳头握紧,声线冰冷。
森洋微微一惊,那如果厉总喝醉了迷糊了的话……他现在的判断准确吗?
他立即打住思绪,“厉总,您现在去哪?”
“给温宁的早餐,送去了吗?”
“霍少正在送的路上。”
“联系他,由我亲自送过去。”
森洋看了眼深邃眉宇紧拧的厉总,他身上的衬衫凌乱,“厉总,您需要先洗漱一下。”
厉北琛低头一看,也觉得自己莫名很脏。
他的心情阴沉,心虚,又痛苦,急于想看看温宁。
酒店。
祝遥遥将不多的行李,打包放到霍凌的越野车上。
温宁牵着九九和小璎桃出来。
霍凌开车,看了下日历,“温小姐,今天是个搬家的好日子,司机霍凌竭诚为您服务!”
“霍少,你别酸自己了行吗。”祝遥遥无语道。
温宁坐上车子,笑容没有什么精神,“谢谢,出发吧。”
悦府别墅群,笼罩在一片阳光下。
霍凌将车开入独立停车坪,把行李搬下来。
温宁下车,抬眸。
第四栋的门前,站了两道人影,其中一道,尤为高大峻挺。
她的视线一焦,眼神瞬时覆上一片冷意,心脏的怒火经过一夜的煎熬,也冷却下来。
厉北琛提着一个精致的保温桶,长腿迈过来,深邃柔和的看着她,“温宁……你今天搬家吗?
怎么也不告诉我,还好我自己来了,这是给你送的早餐。
趁热吃!”
温宁将早餐接过,转身扔进了垃圾桶。
九九本来高兴的小脸,笑容凝固,“妈咪,你又生渣爹的气了吗?”
厉北琛好看的薄唇,也凝固,隐隐不安。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