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茶室间,娇喝一声,人人入心。
林音正听的入神,不妨被邵韵诗一喊,呆傻地愣了愣。
闫彪倒是认真了,见邵韵诗拦,虎着脸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小音子也不是外人,我这些话憋在心里都快长毛了,再不说说,见了那位,铁定没好。”
闫彪确实被闫翠玲伤的重,可他是男孩子,并不记恨,可涉及到瞒姑,他实在是忍不住。所以,今儿才新仇旧恨地没完没了。
见闫彪生上了气,邵韵诗叹道:“不是为了瞒着小音子,只是觉得这些无谓的话,说出来没意趣。再说了,咱们毕竟是来休闲的,还是愉快些的好。”
闫彪见不得邵韵诗这付寡淡的样子,气道:“要什么意趣,你留在老五奶奶身边,哪样用了闫家的了?做什么要处处委屈自己。”
“你也真能气,行了,别再说了。”邵韵诗头疼地扶额。
闫彪显然停不下来,“她闫翠玲同你一个门里出,不说感激老五奶奶,还四处说道你们的不是,也不怕烂了舌头。”
林音点头,“她就是个脸皮厚的。”
邵韵诗无奈地看了眼俩人,“她是早就犯了口舌,咱们就别同她学了。”
听了这话,闫彪狠狠地瞪了眼邵韵诗,“就你平时拦着我,不然她哪里能如此嚣张。”
“不拦着你,叫你去同她掰扯?你是个男子,她是个小女子,谁吃亏?难道还要我掰开来说?”邵韵诗白了眼气呼呼的闫彪。
林音冷嗤道:“他是男子,吃亏就吃亏呗。横竖不能叫闫翠玲得意。”
邵韵诗无语地瞪了眼林音俩,“你们呀,人家也没真刀真枪的说道,不过是大大咧咧地说些不过心的真话,你较真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闫彪最恨这事说不清,咬牙道:“往日,她小肚鸡肠的事,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没得说我同个女人家计较。”
“可不就是这话。”邵韵诗唉了声,她实在是不愿意好朋友被个烂人带累了。
林音撇了撇嘴,没接话。
闫彪也不认同,“有的事是不用计较,可这次她居然趁着瞒姑你在上海,特意给闫越通风报信,弄的家里出了不少的闲话,这怎么能算了?”
“啊,还有这么事?”林音说完,生气了,“哼,你们俩怎么能不告诉我?要是我早知道了,铁定,铁定……”
林音到底不是跋扈的人,还真说不出什么具体收拾人的法子来。
日光透过竹帘零零散散地洒在女孩子得脸上,衬的她的小脸越发的嫣红。
瞧着林音通红的脸,邵韵诗知道她是气急了,也窘极了。
闫彪瞧着心疼,忙接了话茬,“是得好好收拾下这闫翠玲,被她这么一弄,瞒姑大概是不能再待在闫家了。”
这才是他最着急的原因。
林音一听这话,急了,也不窘了,忙问道:“怎么回事?瞒姑,你去上海我知道,怎么出了事,你却不告诉我,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
说着话,林音已然变了脸。
这话严重了,邵韵诗看着拉了脸的林音,安抚道:“瞎寻思什么呢,我这不是没吃亏吗,若是吃亏了,肯定要告诉你的。”